“你好像很生气。”中原中也越发气笑了,“说你是‘叛徒’,难道委屈你了么?这不是事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我是叛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宰治站起身,冷冷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方设法迁就一个叛徒,真是辛苦了,不愧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大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毕,他离开了,留下中原中也一个人恼得锤了下桌,深呼吸平复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太宰治,他总比过去的自己成熟一些,没有一昧沉湎于颓丧与不满的情绪中,他将自己从环境中抽离,重新审视这一场对话,发现中原中也似乎仍然对他叛逃之事介怀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则也不会在盛怒中说出‘他不会背叛我’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宰治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令太宰治冷静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‘背叛’——虽然在他本人看来并不是——已经过去了四五年,对于中原中也而言,依旧是埋在心底的暗雷,时不时炸响,发作,耿耿于怀。这不能说明爱,但一定说明中也恨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中也恨他,咬牙切齿地恨,半夜辗转反侧地恨,没有被时间冲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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