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绝对不容退缩的危殆时刻,给了他回头的选择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隔多年,23岁的中原中也,看着窗户中的自己,猝不及防地意识到这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旧日呼啸而来,他挟着烟的手,震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台上的演员,却像个不合格的观众,重播电影时,惊觉原来有过那样的时刻。

        地下室没有开灯,点了两盏蜡烛,烛芯的焰光在昏暗的墙上摇曳着光影,如同起起伏伏的海浪,而房间里的人是海里没有发声器官的鱼,终年恪守沉默是金的原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纸筒有点小。”魏尔伦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在琢磨那条给中原千礼的鲤鱼旗,对比手绘的外衣,作为鱼嘴部分的纸筒过小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原中也回过神,说:“那就用别的材料,竹编一个圆圈撑起来也行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随手拍下墙壁上的电灯开关。

        灯光照亮整个房间,吞噬墙壁上起伏的斑斓光影,只留原本空荡干净的漆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灯影退潮了,和太宰搭档的日子也过去很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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