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、阴冷的房间,天花板泛着漏雨的暗黄色水渍,鼻尖萦绕挥之不去的霉味,加之房间内久不打扫的臭气,混合成令人难耐的恶心气味。
身下的地板硬邦邦、冷冰冰。
手脚被捆住了,动弹不得。
嘴巴则贴着胶布。
伏黑惠观察周围的情况:这个狭窄的地下室,除了他和小千,还有一个粉色头发的男孩,与他们差不多年纪。
旁边的中原千礼还在昏迷,他尝试着挣脱束缚,吭哧吭哧地努力着,却听小千喊他:“咩咩。”
嘴巴被贴上胶带,还是可以发声说话的,只是十分模糊,像隔着一层毛玻璃,需要凑近努力辨认。
于是,中原千礼和他靠得很近,两人如同冬天挤在一起取暖的小兔子。
他在伏黑惠耳边气若游丝地说:“我已经用手表联系过五条先生了,别害怕,他会来救我们的。”
伏黑惠顿时松了口气,问:“他们怎么没把你的手表收走?”
这一年,能打电话、上网的智能手表还没有问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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