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了没有结婚。”
“那是什么关系?”
极其简单的一个问题,成功把中原中也难住。
客观地评价为‘敌人’或者‘叛徒’,对这孩子来说似乎有些残忍;可除了这个,也就只有‘我的前搭档’这一称谓,一旦说出口,又要被追着问‘你们搭档做什么事’。
思索片刻后,中原中也缓慢开口。
“千礼,我很久没有见过他。”他声音沉稳,认真地说,“你在电视里看到的,由父母和孩子组成的正常家庭关系,我没办法给你,很抱歉。”
这个人的存在,在他所处的黑色组织内部是禁语,前缀的形容词是叛逃。
中原中也几乎从不谈起,谁都知道他最恨他那个前搭档,从搭档恨到拆伙,没一天不是互相讨厌。
没人敢在他面前提那个人的大名,生怕触霉头。但中原千礼拥有了解他生物学上另一位亲人的权利。
那家伙走前闹得很难看,黑手党只用枪口迎接叛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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