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淋了一会儿雨,晚上发了烧,今天退了。”宁珵钰轻描淡写带过,古鹰不露声色蹙起眉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珵钰。”古鹰停顿几秒,宁珵钰楞楞地望着他,古鹰最终也只是笑了一声,“还没告诉我,来找我什么事,昨晚或者现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珵钰让古鹰轻轻一笑给闹得心脏突突跳了一下,张了张嘴欲言又止,古鹰低下头摆弄茶具,说:“没事的话,我迟点再去找你,我现在要带俩朋友去市区走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珵钰抓了抓裤子,他还不想让古鹰走,他只想和古鹰待一会儿,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一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。”宁珵钰吞了吞唾沫,目光落在墙上,古色古香的壁画,他灵光一闪,心脏飞速跳起来,惹得他面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今天能纹身吗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珵钰问出口,自己都觉荒谬,可他就是想到了,让古鹰陪一会儿他——其实说一句“陪我一下”,似乎会比这简单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珵钰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古鹰正用小抹布擦拭茶台多余的水渍,闻言抬起眼看向宁珵钰,“能,今天没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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