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古鹰面前的u型锁让人给解开,撞得玻璃门乒铃乓啷响,在沉寂的夜里格外吵耳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珵钰见人鼻尖耳朵都冻红了,不住地吸鼻子,赶紧让人进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等了多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古鹰很自然地上去搀扶住宁珵钰,帮他把门上好锁,宁珵钰看着他上锁的动作,手指不自觉抓了抓羽绒服,他知道古鹰今天不会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不去自己店里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去,就想在这等。”古鹰乐呵呵一笑,“吃年夜饭了吧?别又吃的泡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珵钰不搭话,古鹰知道他又是啃泡面,二话没说拿出手机点了个外卖,大过年的,又是大晚上的,光配送就三四十了,古鹰没管那么多,找了个没打烊的宵夜店,整了两碗粥和几碟小菜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把人扶上了楼,楼上温暖多了,宁珵钰开了暖气,古鹰轻车熟路,便脱掉大衣,看见桌面乱糟糟的,就随手收拾一番,看见了满满一缸的香烟残渣,定定地看了一会儿,把烟灰缸里的烟蒂全倒掉,末了,对宁珵钰招招手,“过来给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珵钰踌躇片刻,坐在床上一动不动,他想说有点疼不愿动,嘴巴张了张却闭上,这么说的话总好像在撒娇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了几秒,古鹰倒直接过了来,绕到他床前,盘腿坐在地上,慢慢掀起宁珵钰的睡裤,“忘了你走不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古鹰好像有读心术似的,随时随地看穿他在想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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