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过真快。”古鹰感慨一句,摩托开到家楼下,放古臻下车,没做停留,又开去了店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店面已经因为他爹的丧事休假好几天,而且会一直休到初七春节假放完,古鹰只是想来看看宁珵钰,七天在农村,网络质量差,他几乎没和宁珵钰联系,而那天在天台顶端的温存,轻飘飘的,古鹰捉摸不透。

        金玉理发店却静悄悄的,u型锁卡住大门,从外头往里看,只有玻璃门倒映出古鹰骑在机车上拉风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古鹰便拍了个照,发给宁珵钰:在楼上?

        宁珵钰收到消息,打开图片,图片稍稍加载几秒,看见古鹰骑车全副武装的模样,黑黢黢的衣服头盔,亮瞎眼的车,宁珵钰看见那车,不禁无奈一笑,回他:在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宁珵钰到骨科三号诊室就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电子女音叫到宁珵钰,宁珵钰抬起头,两手艰难地支在冰凉铁皮座椅上,稍微带点力气站了起来,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进了诊疗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找到位置坐好,腿搭在一个木架子上,露出膝盖和前小腿的伤痕,还滴滴拉拉流着血和组织液,不多,大部分已经止住了,淤青倒是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擦拭掉沙尘,敷上草药,该上碘伏的上碘伏,伤口虽不算深,却蚊子包一样多,这一块那一块,处理完后,护士拿纱布一圈圈给他包好,一条细细白白的腿,瞬间变成千年木乃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走吗?走不动或者有剧痛感就去照个片看看有没有骨裂。”护士说完,诊疗室就叫号了,换到下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珵钰拖着伤残的腿,磨磨蹭蹭挪出去,寻了个空位置坐下歇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不停地收到来电提醒,宁珵钰回拨过去,古鹰又急又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你干嘛不接电话啊?怎么在医院?发烧了还是哪儿不舒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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