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么时候算正好呢?”
这句话歪打正着,问到延伫心坎上。延伫面上没表现出来,他默默在意好几天,一直到窗外的雪停了,气候稍稍回暖,游雾因这事儿跟他闹好几天别扭。
不和他吃饭,不和他睡觉,之前延伫洗个澡,游雾都恨不得找机会钻进浴室,说不要浪费水,能一起洗就一起洗吧——结果是水流的更多了,只不过不是从花洒里喷出来的。
游雾的不高兴永远是写在脸上的,心里怎么想,嘴上就怎么说,面上就怎么摆谱。就像延延,一条尾巴便足以出卖它。
天气转晴后,来店里消费的人渐渐增多,前些日子让游雾带的小师妹,总算又一次在实验室逮住了游雾师兄,她这回知道那浑身带刺儿的男人是游雾男朋友,没多收敛,心里对那男人的畏惧忽然就没了,他看起来不像好人,但小游师兄面善。
见着万年不来一次办公室的游雾出现在学校,隔了好几个座位和他打招呼,做完实验,小师妹缠着游雾带她去打耳洞。
小师妹:“师兄,你男朋友人可真好啊。”
游雾心道,你怎么知道他人好?
小师妹:“那天我送他回去,他还给了我四十块,多客气啊。”
游雾悻悻笑着,那天可是他暗恋史上最痛苦的一天。
小师妹:“不过当初你好像误会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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