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一阵,延伫描好几根线条,用纸巾一擦,随口说:“安慰了一下。”语气不咸不淡,声音轻的很。
古鹰倚着门,看着那图案发呆,长长一叹,“这样啊——安慰,安慰——我安慰不来,那你也挺牛啊,小游可难搞。”
“还好。”
“对了。”古鹰从口袋摸出一包烟,放嘴里,又摸了半天没找到打火机,只好又取下,“我下个月就走,那边说装好了,现在等它散散味儿。”
延伫停下动作,坐直身子活动活动臂膀,稍微松松握着纹身笔的手指,问:“还几天?”
“不知道,随时可以回去。”古鹰掏出手机看看日历,“挑个好日子吧。”
“国庆后?”
古鹰对着十月的日期沉吟片刻,话锋一转:“你那狗怎么样了?”
延伫抬起眼,越过大汉的手臂对着空气放空几秒,古鹰说:“要不养在这也行,我记得你家不大吧?等我走了,这儿够地方养。”
“再说。”延伫重新低下头,给花臂注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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