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伫也没听见,拧了衣服,皱巴巴搭在肩膀上,踏上楼梯回家,顺道打开微信一个个回客户信息。
走了十来级阶梯,他的裤子好像让什么东西给拉住了,往后小小一拽,裤腰也给它拽下一点,延伫停下步子,提一把裤子,以为自己青天白日见了鬼,低头一看,原来不是鬼,是一只浑身都湿透了的野狗。
延伫用手机灯光照过去——没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,小动物一下子或许受不住强光会吓得狂躁。他只把屏幕亮度调高了,弱光线照着它,延伫看清了这野狗。
体型不算小,毛发沾满了水,显得又脏又瘦巴,绝对是称不上好看的,它浑身发抖,延伫弯下腰用指腹轻轻搔了搔它的头,那狗呜呜叫唤几句,忽然转过身下楼梯。
走路有点跛,左后腿像是骨折了,弯曲不得,下了几层阶梯,回头看一眼延伫,延伫站着没反应过来它什么意思,它又叫唤几声,一瘸一拐爬上来,咬延伫裤脚,试图拉延伫下楼。
延伫跟了这野狗下去。
又回到了一楼入门处,野狗拐了个弯,钻入楼梯三角区内,这楼梯不高,延伫得半弓着身子才能进去。
他用手机一照,透着光,空气里满是灰尘,三条幼犬挤成一团,毛发没长齐全,和大野狗一样湿嗒嗒的,在角落里奄奄一息。
“呜呜。”野狗朝延伫叫唤。
延伫心下了然,这是这条野母犬刚生下的一窝崽。但一般来说,生了幼犬的母亲会非常具有攻击性,为了护崽,不管对什么生物都有敌意,人类即便想要去救助也得过了母犬这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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