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见他笑得莫名带了些诡谲,又瞄到人脖子上的蛇,心惊胆跳闭了嘴。

        隔了半天延伫才反应过来她问了个问题,于是他说:“他来纹身认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小师妹睁圆了眼,倒吸一口气,“师兄居然纹身啊,看不出来,真是看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,延伫心道,但他好像又什么都知道些——已经这么了解了吗。

        轿车开开停停,漫漫堵车让他犯了困,忍不住打个哈欠,懒洋洋道,“你看不出来的事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游雾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小时还没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游雾爸妈吃完饭,他爸爸在餐桌这边扯着大嗓门朝游雾喊话:“洗完了没啊—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半小时了,真的是。”爸爸收拾桌面的碗筷,端去厨房,泡在水里,擦擦手,来到浴室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哐哐敲两下门,“游雾?水费很贵啊,洗没洗完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只听得见花洒喷水声,游雾好像说话了又好像没有,他听不清,看了一眼妻子,游雾妈妈满脸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接游雾回来的时候,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。垂着脑袋,紧紧贴住车门,两只手压在腿下,一副抗拒一切的姿态——外头下雨,他的心情好像也在下雨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怎么会看不出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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