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“延————”
延伫摘下耳机,认命般放下电容笔。
游雾坐在地板上,白晃晃两条腿屈起,膝盖像扑了腮红。黑杏儿般的圆眼睛朝延伫望去,“帮我一下,我摔了一跤。”
延伫一脚移开箱子,让出一整条通道,走上前蹲了下来,看了看游雾的膝盖,游雾一个愣神,延伫突然用大拇指狠狠按压在膝盖骨上,痛得游雾小腿一抽踢了延伫一脚,脚掌实实往延伫小腿按压上去,延伫重心不稳,单手撑了一下地。
“你想痛死我啊!”游雾的屁股往角落方向挪了两寸,以免再惨遭毒手。
“只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动不了。”延伫说着,食指和拇指不露声色揉捏两下,嘴角弯起不明显的弧度,“有这么疼?”
“谁要骗你,疼得心脏抽,钻心窝的疼。”
延伫点点头,起身帮游雾把红木椅推出休息室,费了点力气,这椅子恐怕是古鹰花不少价钱买来的真红木。
推出休息室门口的时候,稍稍卡了一下,延伫将椅子换个方向,游雾坐在地板上看他,背肌上的两只凤凰似乎就要飞走了。
“诶,延伫。”延伫抬头,是古鹰,他背着单肩包,风尘仆仆,胡子可能好几天没刮了,衣服边卷起,怎么从云南回来一趟邋遢不少,但是脸上喜气洋洋,看来收获颇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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