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游。又是这人。白晃晃的腿细细的胳膊,飘来飘去的眼神,在他脑海里旋转木马一样转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时延伫不爱当面发脾气,酒精作用下延伫忍不住恼了,“你给人当爹还是当妈?要么你带他去云南,要么让他滚,我没心情带小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吃了枪子啊?”古鹰反呵他,拿出大哥的威严,拆一根烟叼嘴里,“喝了多少啊这是?下次吃点小菜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了,你也没比人家大多少,在我这你俩都是小孩呢。”古鹰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,大手一拍延伫的肩,“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延伫不说话,古鹰就继续他的话题:“好了,这是第一件事,第二件,咱就是先这么商量啊,你听了也别太着急。其实我这次回去也是打算去看看云南的商圈,我呢打算回云南老家干了,北漂这么多年,也累了,该回去养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古鹰点燃烟,吸一口,“这工作室,半年内要么转走要么你留下继续干,你可以先想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logo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狗?”古鹰搔搔脸颊,“噢——你说?你要是想留下来接管工作室,你留着吧,至少有一定基础,不想你就转了。我回云南我自己开个独立工作室,偶尔干干,不能每天趴在那儿给人打纹身了,脖子疼腰疼,已经腰椎间盘突出了,我惜命,少干一票多活一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票不是说普通小纹身,而是大面积,比如大花臂或者花背。这样的纹身前前后后可能要做半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古鹰说的其实没错,纹身师哪有那么酷,都是赚的辛苦钱。尽管这个道理,延伫亲自干了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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