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段砚川走了,纪冽危还是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房里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,纪冽危躺下,望着药水一滴滴落下,钟栖月帮他盖好被子,握住他冰冷的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都没有说话,都默契的没有提起他刚才的反常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纪依雪过来探病,有段日子没见了,她好像没休息好,眼圈底下都是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次过来除了看望纪冽危的身体,还来传达一则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冽危哥,大伯他……”纪依雪轻声说:“大伯他昨天离开了纪家,选择剃度出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问:“这是他自己的决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依雪点头,“大伯来医院看了冽危哥回去后,在书房跟爷爷聊了许久,第二天爷爷就告知了我们这个消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,大伯是真的想要赎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得知这个消息,纪冽危也半点情绪都没提起来,好像纪东原无论如何也跟他无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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