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栖月端了把椅子放在病床旁,便绕到另一边把纪东原买来的鲜花插在床头柜的花瓶上,好像处于状况外,不打算加入父子俩的谈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在纪冽危右侧,可以很清晰地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冽危,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?”纪东原上前几步,落座,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语气冷淡:“嗯,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医生有没有说会有其他后遗症什么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似乎觉得很好笑:“医生说恢复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原略微局促,“这样,那就好,爸爸也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没再理他,思绪被站在一旁岁月静好,默默插花的钟栖月吸引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场景,他从未想象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,有一天他那个所谓的父亲会满脸愧疚地来关心他,而他的身旁也站着他想要共度余生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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