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依雪和纪灌云因为父亲的事心情很低落,也觉得没脸来见纪冽危。
“哥,”钟栖月轻声说:“你这伤还是有点严重,我为了让你养伤,把那些要来看病的人都推了。”
“不过纪爷爷在你住院当晚就来过了。”
纪冽危耐心听着,目光落在她颈边缠着的那圈白色纱布上,心里抽痛,指尖轻轻磨边边缘,问她:“疼么?”
钟栖月摇头,她眼眶的泪又堆了起来,后怕道:“你知道当时看到你把刀捅进自己的身体里,我有多害怕吗……”
她紧紧握住他温暖的手心,认真说:“你答应我好不好,下次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,保护自己。”
“你不要只保护我,我是个成年人,我自己有能力的。”
“好,都依你。”
他答应的很果断,但钟栖月根本不信他的话。
她心里无比烦闷,不知道该怎么开解纪冽危,他好像真的完全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,想起那晚的场景,她仍旧害怕到后背发凉,连着几个晚上都在做噩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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