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儿子的指责,钟蕊心中难免羞愧,一时无言以对,她看向纪冽危,“你是真的不怕我对月月下手?”
纪冽危云淡风轻说:“钟女士多虑了,初冬是自己想妈妈了要过来看你,并非我绑过来。”
都这种时候了,纪冽危还敢一副掌控全局的样子,钟蕊索性破罐破摔,匕首往里抵进,下一秒钟栖月白嫩的肌肤被她划破一条红痕。
她闷哼一声,隐忍着痛。
纪冽危心里一紧,冷静道:“不就是同意书,我签就是了。”
他捡起地上的文件袋,将那同意书取出来,半点迟疑都没有,用钢笔签下苍劲有力的大名。
他把同意书摊开给钟蕊看,“现在你能放心了?”
钟蕊半点都未曾松懈,“你把同意书给初冬,然后让初冬先走。”
“妈!”纪初冬哭着摇头,“我不走。”
纪冽危冷笑:“你不放心的话,我可以跟栖月交换,你把她放了,我做你人质。”
“纪冽危,你休想跟我耍什么把戏,我一介女流怎么能对付你这个男人,你想把月月换走,让她安全后再对付我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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