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说强制要带她去,是询问她的感受,如果她说不愿意,他也不会勉强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鼻尖一酸,低着头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年前你不告而别离开那天,冽危哥就从溶城赶回来了,当晚他就把你们的感情公布于众。”纪灌云回想那天的事,都有点后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第一次看到冽危哥那样的一面,怎么形容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灌云似乎在斟酌,想了片刻,他说:“好像恨不得拉纪家所有人一起去死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实话,我那天还真的挺怕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全程沉默,眼眸低垂,纪灌云看不到她的表情,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纪依雪说你来溶城的事让我先不要告诉冽危哥,这是你的主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道:“他来这是工作的,我还是先别给他添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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