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蕊对她是刻薄又严厉的,几乎把她按照自己理想中的工具来培养,剥夺了钟栖月所有作为正常人该拥有的一切。
那时候的钟栖月经历了什么,他不愿回想了。
“纪先生生来什么都不缺,出身就尊贵,纪家的将来是你的,你的外祖吴家同样对你掏心掏肺,你想要什么你都可以自己去争,自己去夺,或许即使不夺也会轻易送到你的手中。你根本无需看任何人的眼色过活,天之骄子般的一生来形容也不为过。”
“而我的妹妹不同,她从出生就什么都没有,还要被钟女士当货物一般对待,她的兴趣爱好被钟蕊随意掌控,她就连想交个朋友也要经过钟蕊的同意,她唯一感兴趣的陶艺,都被钟女士给无情摧毁。给她戴眼镜,给她穿她不喜欢的衣服,给她吃不喜欢吃的食物,还给她相亲不喜欢的对象,或许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经历。”
“我猜测,你就是因为心疼她被钟女士这样对待,才想保护她,对吗?”
纪冽危唇角微弯:“段先生对自己的妹妹很好。”
他看向段砚川的眼神,也渐渐减少了起先的敌意。
大概是认可了这个亲生哥哥。
段砚川笑了笑,说:“纪先生没那么厌恶我了?”
纪冽危笑而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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