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。”段砚川见他好像很忙,便问:“你一会要去溶城出差的事告诉月月了吗?”
纪冽危淡声说:“刚才就是她发的消息,她说想来找我,问我在哪。”
段砚川:“那你告诉她了?”
纪冽危并未回答这个问题。
从这短暂的接触下来,段砚川总算明白了,面前这个男人的确不太好相处。
或者,应该说,纪冽危对他带有很大的敌意。
纪冽危坐姿松弛,掀起微掀,淡淡晲他:“段先生找我出来,绝不是单单请我喝咖啡,有什么事就说吧,是劝我跟你妹妹离婚,还是让我不要在你家楼下看她?”
段砚川摇头,有店员把做好的咖啡端上来,他喝了一口才说:“在伦敦那三年,月月真的很开心,很幸福。”
纪冽危神色未变,颔首:“是吗,我为她感到开心。”
果然如他所想,钟栖月的身边没了他,只会过得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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