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有意留出了几寸缝隙,翌日清早,温暖的晨光透过落地窗照映室内,纪冽危睁眼开,视线停在钟栖月的面容上,静静看了她许久,眼里逐渐浮现笑意,待捕捉到微微颤抖的眼睫,他才温柔地开口问:“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怀里的人仍旧睡得香甜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也没把她喊起来,只是将她颈边凌乱的乌发拨开,“还困的话就再睡一会,不过再半小时后就必须得起床了,你昨晚没吃饭,早饭不能不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她在装睡,或者说,是根本不想看到他,不想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无所谓,只要她还留在他身边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清冽的呼吸时不时洒在钟栖月的脸上,脸颊肌肤痒得难受,不知多了多久,才不情不愿睁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视线也立刻和男人漆黑柔情的眸子相撞,她下意识避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又翻了个身,往边上挪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手肘撑着侧脸,调笑似的说:“怎么,还真不想理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应他的只有沉默的后背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靠近,手臂从她头顶绕过去摸她的脸颊:“不想看我?不想跟我说话?这都可以,但你不能不吃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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