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冽危笑,笑她这时候还能问出这种问题,“你知道,段老先生为什么会让你的母亲回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钟栖月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力量悬殊,她无论怎么用力,手腕还是被牢牢困在纪冽危的手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把她拉过来,“乖,墙壁很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碰我!”她反应过激地推开他,身子往沙发那边缩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当没看见她抗拒的反应,话题又回到了方才,“段老先生口中,家里有长辈要过八十大寿,要为长辈订做一套茶具的那个人,就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错不错盯着钟栖月错愕的眼神,他轻声笑:“不过你安心,你外公并不知道是我,他要是知道那套茶具是我送给爷爷的寿礼,恐怕早就不接我的订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栖月,为什么现在你还能这么意外?”他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,渐渐滑向她的手心,长指挤入她的指缝,与她十指紧扣:“你还不知道哥哥为了你能做到什么地步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已经失去了推拒的力气,脸颊旁的长发瘙得她肌肤很痒,她也没精力去拨开,只垂着脸,摇头说:“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她就连回国也是纪冽危设计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观察到她身上的每一处变化,很贴心地为她拨开脸颊的长发,“你离开后,我把你家里所有人的资料都调查清楚了,你外公,你母亲,你父亲,还有你那个该死的亲生哥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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