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连丢个东西,都到了纪冽危的手中,那三年,她就这样活在他的监控底下,根本没有人权可言。
他就是这样,一点一点的,在她无知无觉地时候渗透她的生活,掌控她的生活。
钟栖月已是哭得泣不成声,纪冽危还在极其有耐心地跟她讲述每张照片中的情况。
听着从他口中转述出来的场景来历,让她胸口愈发感到沉重,终忍不住了,轻声开口:“够了……”
“还有这张照片,是你跟段砚川,我的线人说,你会甜甜地喊他砚川哥。”
纪冽危清冷的眉眼微压:“即使已经查清楚他是你的亲生哥哥,我还是会忍不住嫉妒。”
“他算什么哥哥?他半途这样冒出来,刚相认就敢撺掇你离开我,这种人算什么好哥哥?”
“只有我才是你的哥哥,你十一岁那年我就认识你了。栖月,我们是一起长大的,段砚川根本就不配做你哥哥,他从没有保护过你,照顾过你,凭什么只因为有个血缘关系就可以直接把你从我身边带走?”
“你不知道,我有多恨段砚川。”
“他凭什么?在那之前他有尽过一天做哥哥的责任吗?他有我们的感情深刻吗?他有我了解你吗?他怎么敢在我的眼皮底子下把你骗走?”
“要不是看到你这么在意这个亲哥的份上,”说到这,纪冽危淡漠的语气愈发的无情:“我还真不想让他活生生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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