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活成了纪冽危眼里的犯人,一个可以自由活动,却在他眼皮底子下没有任何隐私的犯人。
钟栖月往后退了几步,背脊抵在冰冷的墙壁上,纪冽危走过来,握住她的手腕:“别贴着墙壁,容易着凉。”
都这种时候了,他还能维持这样冷静的样子。
钟栖月心乱如麻,轻声说:“着凉有什么可怕,能有亲眼看到面前这些场景来得可怕?”
“我知道你害怕,所以这间屋子一直都上锁的。”
纪冽危语气里带着遗憾,“只是白天你又去看你妈妈和外公了,我很想你,又怕你不愿意回来了,我想你的时候只能来这间屋子,谁知下午出门,竟是忘了上锁。”
他很坦然地给她解释了房间没上锁的原因。
钟栖月终是没忍住笑了,笑意含着讽刺,她渐渐放平心绪,又问:“你让你的人把我从机场带回来,又抢走我的手机,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哥,你应该知道我去伦敦有什么事,我已经告诉你了啊,我朋友生了重病,她想见我最后一面,这件事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,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强行带回来?”
想到自己的好朋友姚姚现在生病正在等她见面,钟栖月伤心到眼圈发红:“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过去?哥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!”
纪冽危语气平淡到没有感情:“因为我不信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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