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慌了,彻底慌了,她没见过这样的纪冽危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的他就像在绝望的边缘,好像再往前一步,就会彻底沉入海底,万劫不复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也感觉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疼,拉着他衣角的手改为握住他的手掌心,手用力收紧,再一次解释说:“哥,我真的跟孟行白说得很清楚了,况且我们已经结婚了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看她,面无情绪,“这不是你的问题,哥哥都说了,是哥哥自己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他小心眼,是他眼里根本看不得任何男人跟她离得那么近,是他没有安全感,是他太害怕她又会再一次抛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唇线微抿,反握住她手心:“刚才吓到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钟栖月拉到跟前来,轻轻擦拭她眼尾的泪痕,歉然道:“是我不好,你就当刚才是一个噩梦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将她抱在怀里,拍着背脊,跟哄小孩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讷讷地不知道该怎么办,任由他拥抱,站着没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,别怕哥哥。”他声音很轻:“我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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