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得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钟栖月说:“我努努力也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,我能看得更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心想,她就是不想他看得更清楚啊!她抓着床单的手指一点点收紧,那根手指同时也往里探了点,她身子一绷,再次说:“哥,我自己真的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纪冽危抬起头,把手里的药膏给她:“那你自己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身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,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根白皙修长的手指,顶端泛着的水光及药物的融合,顿时让钟栖月臊得睁不开眼,她红着脸接过那支药膏。

        僵硬地拧开盖子,将药膏挤到自己指腹。

        几秒后她忽然反应过来,猛地打了个激灵,抬眸望去,男人正含着轻笑望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脸坦然,“怎么不上药?你不是说自己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光是想想当着他的面,把手指伸进去上药的场景几乎要羞愤欲死,这也难怪刚才纪冽危能就这样轻易地把药膏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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