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栖月轻吟一声,又羞又气:“他是我亲哥!”
他到底在较真什么啊?简直是无理取闹。
纪冽危又往里进了点:“所以,你有叫他哥哥吗?”
实在不行了,她没办法了,钟栖月彻底投降,涨着通红的脸庞,声音很小:“哥哥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很羞耻。”
看到他眼里的光亮了,唇角的笑在这样的氛围下显得有些邪气。
钟栖月闭了闭眼,一咬牙,说:“我哪里敢对自己的亲哥这样喊啊……”
所以自从相认后,她一直都是喊的都是砚川哥。
这个回答,实实在在取悦到了纪冽危。
他胸中那团堆积了近乎三年的郁结,也一点点散开,如同拨云见日。
他捏着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脸,吻住她红肿湿润的唇。
“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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