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栖月被这近在咫尺的压迫感,吓得胸脯起伏,小声说:“他是我亲生哥哥……”
“所以,你有这样叫过他哥哥吗?”
钟栖月垂着眸,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。
纪冽危眸色一黯,单手捏她下颌,吻贴了下来。
她被迫仰头,被迫接受这汹涌又灼热的吻,唇瓣几乎被他含得发麻,舌根搅弄着她,由起初的凶狠的深入到温柔的舔。舐。
她要喘不过气来,挣扎着要推开,他掌心按住她的后颈,把她往他面前送。
睡裙不知不觉被褪下大半,欲落不落,悬挂。
转眼间,她就已经被剥得将要一干二净,就连想找个地方钻进去都不行,床上的被子都不知道去哪儿了。
她浑身肌肤变得通红,艰难地启唇,说出的话都在打颤。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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