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明天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他自己回浴室洗澡了,独留钟栖月停留在原地,只好捡起沙发上的那套睡裙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,她默默叹了叹气,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办,选择跟他领证这个行为,根本就是把自己架火坑上烤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她发呆了多久,浴室的门忽然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换上了深色的睡衣,浑身带着湿气出来,见钟栖月还坐在沙发上发呆,“怎么没睡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说:“还不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说,纪冽危都猜到她是觉得现在躺到他床上很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个很难踏出去第一步的人,所以这种事只能让他开个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自然懂,过来抱她上床,将她放入柔软的被窝里,“睡吧,时间不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不安地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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