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正是春天,床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蚕丝被。段知晴忽然瞥到钟栖月的略微红肿的脚,问:“白天累吗?”
“看你的体力好像爬山很辛苦,妈妈在想是不是为难你了。”
钟栖月连忙把自己的腿缩回去,摇头说:“不累呀,我觉得这样爬山还挺有意思,主要我平时懒散惯了,妈,今后你要是再想爬山可以喊我一起。”
段知晴笑笑,从睡衣口袋里拿出药油,“你那脚今天陪我爬了半天山估计吃不消了,不上药,明天会酸疼。”
钟栖月正接过,这时手机来了一通电话。
她调的是静音,刻意避开了屏幕,段知晴没看见。
“妈,谢谢。”
“行了,你早点休息吧,明天还要工作。”
送完药,段知晴就回自己房间了,钟栖月穿好脱鞋把房门打开,确定她走远了才敢接那通即将挂掉的电话。
“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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