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为什么对他这么狠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挣扎了两下,手腕被他箍得更紧了,她难受到蹙了下眉,纪冽危面不改色,手中的力道却有在克制放松,却有留着一个她逃脱不了的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:“那时候的确没其他想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这跟纪先生也没什么关系吧?人的感情本就是难以捉摸的,上一秒觉得只能做朋友,做兄妹,下一秒也许就能成为情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当初和纪冽危不也是吗?本以为永远都是不熟悉的假兄妹。

        恰逢这时,走廊那端渐渐响起了脚步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晚了会来工作室的,钟栖月几乎一下就想到了孟行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电话里说要过来接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工作室的门就大开着,而她和纪冽危正抵在门板上,姿势暧昧。

        孟行白看到这一切,不可能不会告诉段允奎,她妈妈和外公也不希望她和纪家再有来往,她不该再这样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纪先生……”钟栖月压低声音,几乎是恳求说:“放开我,行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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