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紫芸跟她发消息说,纪初冬在这家咖啡厅等她,她还有点不相信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初冬让她坐下,笑容清爽:“姐,我前不久才知道你回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问他:“你是怎么有紫芸的号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年在咖啡厅碰见紫芸姐了,我也是去年才回国的,回国后……”他苦笑说:“我猜到,如果你跟紫芸姐还有联系的话,你回国她就会知道,所以我就我想尽办法从紫芸姐那套到你回国的消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钟栖月没说话,他撒娇说:“姐,你别生紫芸姐的气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我没气她。”她问:“你那几年在墨尔本还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初冬面上并没什么怨恨的神色,一脸认栽的样子:“还行,除了被限制了很多,在国外没受什么欺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和纪初冬也有大概五年没有见面了,当初出国去上大学的十八岁少年,现在也成熟了许多,个子高了,肩膀宽了,不过还是有股青涩的少年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初冬也主动跟钟栖月说了许多自己的事,又问她在国外过得怎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弟俩看似没有隔阂,但实际上,钟栖月能感觉出来他们之间也很难回到从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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