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栖月靠在门板上喘气,胸脯起伏,神色一怔,没明白为什么他忽然又没刚才那么锐利的气势了。
他又恢复往常,望着她笑,很温柔说:“好啊,我放开你。”
钟栖月如释重负,“纪先生,刚才,谢谢你的解围。”
“谢什么?”他往沙发那坐下,挺拔紧实的身躯在暗处也显得诱人。
钟栖月别开目光,说:“如果没事的话,我和我朋友要回去了。”
从始至终,都在抗拒再跟纪冽危有半点接触。
纪冽危自然看出来了她的逃避,没说什么,只这样静静地望着她扶起自己的朋友,漆黑的眸里含着让人看不懂的思念与淡淡的悲伤。
这三年,看来她的确被家里人照顾的很好。
也更美了,这种美并非仅仅只是外在,而是内心被爱意包围后呈现出的一种自信松弛的美,她现在是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让人为之着迷的气息。
这跟三年前的钟栖月比,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。
他不一样,他不知道自己变没变,只是她不在身边后,他好像已经失去了真正笑出来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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