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幅认真的模样引得段砚川忍俊不禁,“干什么,我难道是什么训导主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眨了眨眼,还是没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段砚川无奈笑:“你平时在纪家和纪冽危当兄妹时,也是这样板板正正跟他相处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提起纪冽危,钟栖月神色微不可察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来了伦敦,她已经让自己非常努力忘了国内的一切,以及纪冽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分明早就已经让自己放下,但这样冷不防听到他的名字,原来她还是会有触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垂眸,小声说:“我在纪家,跟他不是什么正经的兄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,跟纪冽危之间的事,段砚川多少也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段砚川摘下眼镜,用帕子擦拭镜片,眉目温和:“喊你过来就是有关于纪冽危的事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神色一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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