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……”不知道怎么能更好的称呼段砚川,钟栖月低头望着地上的路,喊了声:“砚川哥,我这样突然来,会不会给她带来不便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会这么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,”钟栖月舔了舔唇瓣,敛眸,遮住眼底的不安:“没什么,我就随口一问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砚川停下来望着她,心里忽然有许多问题想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认回了这个妹妹,实际上他们能真正交心的机会也不多,她也从没有主动提起自己被钟蕊领养后过的是什么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今天跟她一起去见钟蕊,光是看钟蕊的虚伪态度他就多少能猜测到,钟栖月这些年是真的不好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究竟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委屈?他不敢细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他也很担心,一向心软的母亲要是知道自己十月怀胎的女儿,被调包后过上了那样的苦日子,恐怕会难受到彻夜难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紧张,我们的母亲她很温柔。如果知道你是谁,她只会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抬起眸子,明亮的眼里充满了期盼: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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