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冽危说:“先让她走,你现在尽快帮我查清楚段砚川的所有信息,有关他父母的,以及外祖那边,细无巨细通通都要调查清楚。”
挂断电话,他眼神还死死望着窗外暗沉的夜景。
没人比他更清楚,以钟栖月的性子是不可能会随便跟其他人离开,更何况是出国这么大的事,能让她做出这个举动只有一个原因,段砚川或许跟她有什么密切的关系。
那个关系,对她来说已然诱惑到,宁愿也要抛下他。
纪冽危唇边勾起讽刺的笑意。
原来他想要给她喘息空间,在克制自己的掌控欲时,她却早就已经在谋划着逃离他的身边了。
纪家后院的景很美,美到到了夜间也称得上赏心悦目,但此时此刻落在纪冽危眼里,却犹如一片废墟,无比荒寂。
他就独身站在这儿,无论他怎么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去,好像始终都被困在这片已然坍塌的废墟当中。
那个小骗子,又把他丢下了。
她,彻底不要他了。
她把他丢在了他一片废墟的世界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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