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走吧。”她这句话是跟段砚川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钟蕊喊了句:“慢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望着钟栖月的背影,她问:“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道:“说实话,还真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蕊唇角浮现笑意,说:“月月,其实你有没有想过,在我们之间,你才是最狠心的那个?我最起码还有初冬这个软肋,为了他,让我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冽危他对你如何,你心里应该最清楚,你今天带着别的男人过来帮你处理这件事,你有想过他知道了,会是什么心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转过身来,目光冰冷:“我犯不着跟你剖析我心里的想法,你是真的担心冽危哥吗?恐怕你才是那个最巴不得他过不好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钟夫人,最后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,外婆她还在医院养病,今后你要好好照顾她老人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人家这一生为你付出了很多,不要等她晚年了,连跟女儿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钟栖月拉着段砚川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门关上后,钟蕊死死盯着空旷的玄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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