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冽危薄唇轻启,缓缓吐出一圈烟雾:“随南那边的消息都查清楚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查清楚了,街坊邻居对钟蕊的为人都抱有鄙夷的态度,大多数都不太想谈起钟蕊。关于纪总猜测的事,我们线人后来也打探到了具体情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钟小姐幼时被钟蕊施虐过的事,应该是事实,不过现在也没有人证物证,仅仅只是几个邻居回忆里的话,恐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月色透过窗台落在纪冽危的眉眼处,他的眼角眉梢在清冷月色的融合下,晕着阴沉噬骨般的冷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暗中沉默了须臾,他说:“过去的事暂且不提了,跟墨尔本那边的人联系,弄一段纪初冬的音频,我抽个空去见钟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,纪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抽完一整支烟,站在暗处碾碎了烟头,纪冽危才推开包厢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钟栖月半边身子依偎在沙发那,乌黑的长发披散四周,身子瘫软成一团,那身平时白得能晃眼的肌肤此刻如染了一层薄红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走过来,拿起她用过的水杯轻嗅,侧眸看向周余寒:“你让她喝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余寒讪讪道:“我没强迫,我就跟她说这好喝让她尝尝,我哪里知道能有人一杯就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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