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缕乌黑的长发滑落,和衣而卧的钟栖月眼睫一颤时,纪冽危才有了动作。
他伸手撩起她已经垂落到眼皮上的长发,轻声问:“怎么不躺下再睡?”
钟栖月并没有熟睡,本就有几分醒了,听到声音便完全醒了过来,“哥,你回来啦?”
声音软软的,带着几分沙哑。
纪冽危淡淡一笑,坐下来伸手抱她,“你是特地在等我吗?”
钟栖月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,勾着他脖子,依偎着他:“嗯,我想等你回来一起睡觉。”
纪冽危眸色微黯,掌心摸着她小腹,忽然问:“例假干净了吗?”
“啊?”钟栖月怔了两秒,才说:“还没,我一般起码也要一周才能走干净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纪冽危遗憾说:“这可不太好。”
“什么不太好。”
他笑了笑,轻轻拍她脸颊,意味深长说:“等你例假干净了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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