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不反抗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低声说:“不是都结婚了吗?为什么反抗,下次我帮你吹头发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穿过她发丝的手微微一怔,纪冽危呢喃着“结婚”这二字,忽地轻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钟栖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说:“真的想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默了一息,“算了,不想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钟栖月,你还真是很会钓我。”他手指从她后颈那绕过去,冰凉的触感引得她身子微微轻颤,她无奈不已:“又怎么了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到底哪里钓他了?成天给她按那些罪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哥哥怎么忍下来的呢,”他忽地坐了下来,摸着她半干不湿的长发,眼底染上微不可查的情。欲,“先把头发吹干再说,湿头发会头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的头发又厚又浓密,乌黑到发亮,除了她天生发质好的缘故,还离不开钟蕊这么些年对她的精心培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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