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实是很害怕的,越来越害怕跟他纠缠得更深,以后再也不能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脑袋枕着纪冽危的枕头,轻嗅他的香味,钟栖月又忍不住心酸地想,如果她不是以钟蕊养女的身份认识他该多好呢?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中间实在掺杂了太多,那些阻碍,让她现在根本无法全心全意地奔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脑子里在胡乱的想着,就连身旁的床榻什么时候陷下去了都没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一只有力量的手臂楼上她的腰,紧接着,灼热的胸膛从她的后背贴了上来,才把她从那悲伤的思绪里抽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!”她声音一抖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的下巴贴在她的后颈那,清冽的呼吸微微洒落,“叫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紧张道:“我,我觉得今晚不是太合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睁开眼,视线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上,眸色微动,没忍住,还是伸手挑起她幽香的发丝,露出了另外半边白皙的后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我是禽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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