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犯贱喜欢上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,犯贱地认为你跟你养母不一样。”纪冽危冷冷地笑,“我犯贱,曾亲眼看过你那双眉意勾人的眼流泪时,出现让我怜惜的眼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钟栖月,”他嗓音沙哑,眸光里的猩红逐渐黯淡,眉眼却还是凌厉如霜:“从一开始,你就是在玩弄我,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泪流不止,死死咬着牙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纪冽危,已经濒临爆发,只差临门一脚,他们就能彻底断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能亲耳听到他这番真心话,更让钟栖月加重了想要跟他分手的决心,此刻,她宁愿他恨她,一直这样恨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点头,手指用力按在车门处,指尖泛白:“我的确没那么喜欢你,不,应该说,一点都没有喜欢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忽地轻轻一笑,按着她肩膀的手,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她只是外表看起来温软乖巧,其实骨子里藏着数把利刃,只要她想,她可以轻易将对方伤得鲜血淋漓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处四年,她心里其实很清楚要如何戳到他的痛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上车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拽着她手腕,把她强行按进了驾驶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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