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。”钟栖月忽然开口打断他的话,她轻轻佛开给她擦湿发的那只手,说:“我们分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脸上的神色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,捏着那帕子的手指缓慢收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他很平静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淡淡说:“我只是忽然觉得,好像并没有那么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通着镜片,直视他的眼睛:“其实我们这样四年,也该腻了,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四年挺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年挺长的,算起来有一千多个日夜,他们曾在无人知晓的地方是彼此最亲近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无论身体如何相拥,她和他之间总是隔着纪家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没主动提起过那些,只是心里在替自己抵触,她一直不敢面对现实,直到纪春君这件事,才将她从这美丽梦幻的梦中敲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该从这无人知晓的乌托邦里醒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纪冽危世界,才该是她所去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