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候,你其实就可以掐死我了。”钟栖月闭着眼回忆,说:“我是真的很害怕你,从以前到现在,从来都是害怕的,没有变过。”
她这轻飘飘的一句话,使纪冽危的心在这一刻不住颤动。
他已经分不清痛感,沉默了几秒,陈述道:“栖月这话是说,当初你醉酒表白,是被酒精操控下的冲动引起的错误,等清醒过来后你想当没发生,是因为我主动与你纠缠,是因为你惧怕我而不敢抗拒,才致使我们有了那四年。”
钟栖月默了一息:“对。”
他笑了,字字清晰地问:“这些心里话,你藏多久了?”
“很久,我本来不想说的。”钟栖月很冷静道:“我们那段感情本就是错误,是我引起的错误,是我那点浅薄的喜欢加恐惧引起的错误,一切原因只是我自己的胆小懦弱。”
“这些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。”
纪冽危冷冷地扬唇,“是吗?钟栖月,你说的话,还是这么动听。”
像刀子似的,一刀一刀捅进他的心窝,他的心此刻已鲜血淋漓。
“所以,我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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