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栖月说:“纪先生,你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。”
纪冽危笑笑,没说话。
但那笑声已经足够让钟栖月抬不起头了,她攥紧拳头,语气很冷:“我们是母女,懂吗?我从小就是被我母亲养大的,她不过就是打我一耳光而已,跟你又有什么关系?”
她实在受够了,受够他一副总是看穿她心思,意图掌控她的态度。
要那钢笔也是,给她一个月的期限也是。
嘴上说出这么关心她的话,实则他和钟蕊也没什么区别,在她面前始终是上位者的姿态,一副她需要他施舍的样子。
受够了,她都受够了。
无论是对钟蕊,还是对纪冽危,这整个纪家,她都受够了。
纪冽危模样更清冷了,讽刺道:“跟我是没什么关系,那你就别在我面前过得这么不好。”
别总是受委屈,让他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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