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哪里能一样?”纪灌云觉得自己被不尊重了,加上纪冽危正在旁边,他俩都比钟栖月大,偏偏她只愿意叫纪冽危哥哥,不把他当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是只愿意叫冽危哥,哥哥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说,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说,其实因为当初在床上的时候她也喊纪冽危哥哥,从那以后,他就再也不想从她的口里听到哥哥这两个字用来称呼别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一个称呼而已。”纪冽危懒散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都这样说了,纪灌云自然不好再追着下去讨要一个称呼,轻哼一声,自己先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性子急躁,这会儿心里憋着气,也懒得搭理身后那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纪灌云的背影,钟栖月无奈叹气,“我完了,我这次真惹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按照纪灌云的脾气,估计得要有一周不肯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挺好。”纪冽危低声笑了笑,看起来兴致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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