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这安静的教室内捏泥巴,拉胚,偶尔聊几句彼此的现状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一点点过去,天色暗沉,不知不觉已到了九点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简单做了一个卡通的小狗碗交给陈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老师小憩一会醒来,打哈欠问:“还是跟以前一样,自己亲手做的都留在我这摆放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年前,在这间教室刚开业没多久,钟栖月便已经这这间陶艺教室的常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跟其他常客完全不同,虽说选择来捏泥巴的大多都是对这方面的艺术感兴趣,但还鲜少会有人连自己捏出来的作品都不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五年来,钟栖月已经不知道在这里留下多少她的作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老师面露遗憾:“去年有几个客人看中了你捏的瓷器,问我买回去,我没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擦干手上的水渍,轻描淡写说:“陈老师想卖就卖出去吧,我没所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老师欲言又止,见她手都洗好,正在脱围裙,临到嘴边的话还是止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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