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钟栖月的夸赞,他眼眸微弯,看向钟栖月眼神含着好奇:“钟小姐也懂捏泥巴?”

        外行人,不懂陶艺的基本都会用捏泥巴来概括这门艺术,起先段砚川不太喜欢这种称呼,但听多也就释然了,现在自己跟外行人提起来也说他就是一个捏泥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莞尔:“对,我以前也捏过泥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后来钟蕊觉得女生做这种实在太低级了,钟蕊更希望她的手能执起画笔,而不是玩一团泥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觉得陶艺很有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几年前,她也曾偷偷也上过陶艺班,烧出来的第一个瓷器,送给了纪冽危。

        段砚川:“原来是这样,钟小姐可以再指点看看,还有哪些釉色是你觉得需要改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受宠若惊,连忙说自己就是外行人,“段先生你别说笑了,您是大师级别的陶艺师,我不过就是一个外行人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廷笙没听钟蕊提过钟栖月会陶艺的事,便也把她这句话当客套,就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段砚川看向钟栖月的眼神,泛起微小的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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