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知后觉,纪依雪反应慢一拍,疑惑打量的目光在钟栖月和纪冽危的身上来回打转。
刚才她只顾着自己的倾诉欲,也完全没有在意,没有多想,为什么钟栖月会一直待在纪冽危的房间里。
孤男寡女独处一个套房,她在门外敲了那么久,里面竟然持久不开门。
那侍者还守在门口不让她进去,可疑,太可疑了。
况且,纪家人人都知道,纪冽危有多么讨厌那母女俩,他怎么会收留钟栖月来这里休息。
即便心大如纪依雪,也隐隐察觉出不对劲。
“月月,你跟冽危哥……”
钟栖月紧张到心狂跳,故作镇定道:“我的确是来找冽危哥这边有没有什么让我缓解头疼的药,你以为什么?”
纪依雪不想听钟栖月的回答,她看向纪冽危。
男人坐在沙发对面的软榻上,身形松弛,翘着二郎腿正在刷ipad上的文件资料,看起来兴致缺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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