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执意要分开,看不到他的心已经被撕得粉碎。
她说,她觉得自己没那么喜欢他,她还说,交往四年也够了,新鲜感没了,大家好聚好散。
“哥……对不起。”
钟栖月艰难地说出这句话,眼眶盈上泪水。
面对他的质问,她只能沉默,只能不断地重复这三个字。
纪冽危冷笑:“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。”
“钟栖月,从我回国那天起,你就根本没有机会从我手中再逃开。”
他的手指轻轻摘下她鼻梁上松垮的眼镜,松开她蜷缩一团的身体,慢条斯理地为她擦拭镜片。
他此刻看她的目光冷淡又不含一丝情意,做出来的事却又无比温柔缱绻。
脱离了束缚,钟栖月颤巍巍地从沙发上坐起身,整理已经凌乱的睡裙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